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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计算机教授换学校经历（嘉宾：何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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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 note​

嘉宾：何亮 Liang He https://www.lianghe.me/

  • 00:00:00 开场与嘉宾介绍： 何亮教授聊转校经历
  • 00:00:19 初期教职体验与教学压力
  • 00:07:42 PhD招生策略与逐年反思
  • 00:15:47 换校的核心原因： 同行流失、教学与无TA压力、PhD持续招生困难、个人对城市生活环境的偏好
  • 00:21:07 教授跳槽市场与流程： 与PhD申请相似的材料准备，Mid-Career跳槽的独特考量（如何解释动机、展示业绩），面试重点（Funding与合作）
  • 00:30:00 跳槽经验谈： Offer谈判 ，时间线规划，与原部门沟通时机 ，离职后的事务
  • 00:38:00 新环境UT Dallas展望
  • 00:50:00 对德州特定政策（如App禁用、国际差旅报备）的了解与应对心态
  • 00:55:10 现场录制感受与节目总结：对线下录制的不同体验

李丁的联系方式：

  1. Signal (+1) 206-745-2849
  2. 邮件 podcast@dingzeyu.li
  3. Whatsapp (+1) 206-745-2849
  4. Youtube 留言：https://youtu.be/xVLp9l6ilN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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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系李丁来聊聊天啊！

制作团队

Full transcript text​

(AI 生成的文字稿，可能有错误，请自行分辨)

  • 00:00 大家好，欢迎来到新的一期李丁聊天室。
  • 00:02 这一期是我们第一次的现场录制。
  • 00:05 就是我跟嘉宾在同一个位置。
  • 00:07 嘉宾是大家熟悉的何亮教授。
  • 00:11 他之前来过几次了。
  • 00:13 然后这一次会跟我们讨论一下，
  • 00:15 他最近作为教授换工作、换学校的一个体验。
  • 00:19 何亮你好。
  • 00:20 你好，大家好。
  • 00:21 那你现在是在哪里当教授？
  • 00:25 我现在其实是在一个 transfer transition 的过程中。
  • 00:30 我现在还没有入职。
  • 00:31 我将来8月份应该会入职德州大学达拉斯分校，
  • 00:37 然后是计算机系。
  • 00:38 然后你现在是在哪？
  • 00:40 你之前是在哪？
  • 00:40 我之前在普渡。
  • 00:41 普渡的当时不是计算机科学系，
  • 00:45 是在一个叫 Polytechnic 的 college，
  • 00:48 然后我的 department 叫做 Computer Graphics Technology，
  • 00:50 理工学院的一个系。
  • 00:53 普渡理工。
  • 00:54 我们叫普渡理工。
  • 00:55 那你在那里工作了多少年呢？
  • 00:57 我从2022年的8月份开始，
  • 00:57 然后一直到今年的5月。
  • 01:02 差不多三年，快将近三年。
  • 01:05 那你比如说，
  • 01:05 那你是读完 PhD 直接去普渡当教授的？
  • 01:08 对对对，我2022年6月份毕业的。
  • 01:11 那你去普渡之后，
  • 01:11 比如说那你第一个感受什么？
  • 01:14 从学生到教授的这个心态上的一个变化。
  • 01:17 就还很不一样，
  • 01:17 跟那个读博士的时候。
  • 01:21 然后你基本上每天的 routine 就是去干活，
  • 01:21 去干你的科研，
  • 01:21 你的 topic，
  • 01:21 然后时不时跟 lab mates，
  • 01:21 Huddle 讨论一下一些新的科学、科研的东西，
  • 01:21 然后会跟老师，
  • 01:21 特别是自己的老板、advisor，
  • 01:21 有些 meeting。
  • 01:37 当你身份转换成教授以后，
  • 01:40 你的生活就会有很多不一样的部分。
  • 01:44 比如说你要上课。
  • 01:46 上课备课。
  • 01:47 这是一个很大的部分。
  • 01:49 尤其是在我理工学院里面，
  • 01:52 我们课的部分比较多。
  • 01:54 我要教两门课一个学期。
  • 01:56 一个学期两门课。
  • 01:57 所以一年教四门课。
  • 01:59 对。
  • 01:59 我是这样的。
  • 02:01 第一年，
  • 02:01 前面的一年半是每个学期教一门课。
  • 02:04 然后到一年半之后，
  • 02:05 开始每个学期要教两门课。
  • 02:07 这样的话就一年大概教四门课。
  • 02:09 OK。
  • 02:09 对。
  • 02:10 对。
  • 02:10 然后备课是一个很大的部分。
  • 02:12 因为有些课不是你 develop 的，
  • 02:16 所以你要先去了解这个课的大概的
  • 02:19 主旨，
  • 02:20 然后它大纲是哪些内容，
  • 02:22 然后再跟之前授课老师一起沟通，
  • 02:25 就是准备。
  • 02:28 然后学生的规模也不太一样。
  • 02:30 每门课的它的那个组成结构也不太一样。
  • 02:33 有些课是 lecture，
  • 02:34 有些课是 studio。
  • 02:35 然后我教大部分课都是 studio。
  • 02:37 所以呢需要很多那种跟课上跟学生互动啊，
  • 02:41 critique 啊这些东西。
  • 02:44 就不是那种什么上课讲完 lecture notes，
  • 02:46 然后下课改作业，
  • 02:46 不是那种课。
  • 02:47 上课的时候就很互动的。
  • 02:49 对一般我那个 studio 课是一小时的 lecture，
  • 02:52 然后剩下的时间可能会有一些 activity，
  • 02:55 或者是有一些 workshop。
  • 02:57 可以。
  • 02:59 那你研究方面呢？
  • 03:00 我关心这个教课方面。
  • 03:01 其实可能比我了解的教授，
  • 03:03 可能教课的这个 load
  • 03:04 会比我想象的大一点。
  • 03:06 一般可能是一学期一门课左右吧。
  • 03:07 可能你说这个一学期两门课，
  • 03:10 好像是双倍的这个压力。
  • 03:12 那从带学生方面呢？
  • 03:14 教学生带学生方面。
  • 03:15 对带学生也是一个很重要的部分。
  • 03:18 尤其是我们要做研究嘛。
  • 03:20 做研究的话，
  • 03:21 目标就是要发 paper。
  • 03:23 发 paper 的话肯定是，
  • 03:24 不可能暂时由我来
  • 03:26 drive 这个事情的。
  • 03:28 肯定还有学生。
  • 03:28 所以初期的话，
  • 03:30 因为我入学是八月份，
  • 03:32 所以我已经错过
  • 03:33 当年招生的那个 cycle。
  • 03:35 就是春季，
  • 03:37 他们一般学生会提交申请，
  • 03:39 然后到春季，
  • 03:39 他们决定要不要来，
  • 03:41 秋季入学了。
  • 03:42 然后我已经错过
  • 03:43 那一年的时机。
  • 03:44 所以我刚开始去的时候，
  • 03:45 并没有 PhD。
  • 03:46 然后我会发广告说，
  • 03:49 我想招二三年
  • 03:51 秋季入学的 PhD。
  • 03:52 所以希望大家
  • 03:53 那时候能够开始申请。
  • 03:55 在学校内部的话我就是广发广告。
  • 03:57 有一些启动的 program。
  • 03:59 比如说校内有一些
  • 04:00 支持一些 junior faculty 开始的一些 program。
  • 04:03 比如说普渡有一个叫 DURI 的一个 program。
  • 04:06 我就通过那个 program
  • 04:07 找到两个 undergrad。
  • 04:09 他们就开始做一些我的一些想法的项目。
  • 04:12 当然我会给他 pay。
  • 04:14 就是那个好处就是在于，
  • 04:16 这个 program 会给学生一些 credits
  • 04:18 和一些 paycheck。
  • 04:20 这样一个学期。
  • 04:21 同时有些学生他会找到我。
  • 04:24 比如说我其实现在有一个很好的学生，
  • 04:28 他就是从20年的11月份开始
  • 04:30 跟我一起，
  • 04:31 一直干到了今年。
  • 04:33 然后马上也会跟我继续去德州。
  • 04:36 对对。
  • 04:37 他就是通过别的老师知道
  • 04:40 我是刚加入普渡的。
  • 04:42 所以他就刚好也在普渡上学。
  • 04:44 所以他就过来，
  • 04:45 直接敲我办公室，
  • 04:46 然后就跟我聊。
  • 04:47 然后我觉得，
  • 04:48 那你有很大的兴趣和，
  • 04:50 就是你有这个 passion 的话，
  • 04:52 那我们就开始做。
  • 04:53 对。
  • 04:53 也就这样开始
  • 04:54 跟一些学生。
  • 04:55 对听你这样想，
  • 04:57 其实，
  • 04:57 其实，
  • 04:58 这以前，
  • 04:58 但现在我了解。
  • 04:59 那以前，
  • 04:59 比如我刚刚读
  • 05:00 读 PhD 的时候，
  • 05:01 就不太理解
  • 05:02 为什么很多教授
  • 05:03 在拿到 offer 之后
  • 05:04 会 defer 一到两年
  • 05:05 再入职。
  • 05:06 这一两年，
  • 05:06 他们可能去业界
  • 05:07 当一个 visiting professor，
  • 05:09 或者甚至去一个
  • 05:10 学校里面
  • 05:11 当一个 postdoc，
  • 05:12 做一个过渡。
  • 05:12 其实很明显，
  • 05:14 他就是可以有一个，
  • 05:14 积攒自己更多的 connection，
  • 05:16 认识更多的人。
  • 05:17 第二个就是，
  • 05:17 让学生有机会
  • 05:18 联系到自己。
  • 05:19 因为你如果
  • 05:20 马上拿到 offer，
  • 05:21 比如三四月份面完试，
  • 05:22 九月份就入职的话，
  • 05:23 其实你完全错过了当下的招生 cycle。
  • 05:26 所以你第一年现在就是空着过的。
  • 05:29 对。
  • 05:29 你的运气还不错，
  • 05:30 有一个学生找到了你。
  • 05:32 对吧。
  • 05:32 运气还真不错。
  • 05:33 因为他也是刚好找到了一个
  • 05:36 当年在 UIUC 的一个老师。
  • 05:38 因为都是中部，
  • 05:39 所以 UIUC 的老师也知道
  • 05:42 我刚好有入职开始。
  • 05:44 所以他就推荐到我这边。
  • 05:45 然后恰巧那个学生也刚好
  • 05:49 还可以做得挺好的。
  • 05:50 然后我们就马上就发了一篇 paper。
  • 05:52 对 OK。
  • 05:53 然后你学生有多大的比例
  • 05:57 是从普渡本校这样子招到的，
  • 05:59 然后有多大比例是从外面进来的呢？
  • 06:01 对。
  • 06:02 我觉得普渡那个地方，
  • 06:05 因为他们是在中部。
  • 06:07 然后大部分的本科的学生
  • 06:09 也都是来自于那个，
  • 06:10 比如说印第安纳州，
  • 06:12 或者是周边州的一些地方。
  • 06:15 所以他本校 undergrad
  • 06:18 基本上都是中部的学生。
  • 06:19 我的组成，
  • 06:22 我 lab 的组成，
  • 06:23 基本上是一些 master
  • 06:26 加一些本科生。
  • 06:27 本科生他们可能，
  • 06:28 可能就是想来体验一下
  • 06:30 这个 research
  • 06:30 是什么样子。
  • 06:32 所以呢，
  • 06:32 他们可能有些人来了，
  • 06:34 或者过了几个月，
  • 06:35 干了一些活就走了。
  • 06:37 这很正常。
  • 06:38 所以本科生流动性比较大。但是 master 好像，
  • 06:41 我招了几个，
  • 06:43 然后他们基本上都会参与到一个项目。
  • 06:46 也不是说一定会有产出，
  • 06:49 会有 publication。
  • 06:50 他可能会参与一些前期的开发，
  • 06:53 到后期的一些 study。
  • 06:55 像 HCI 的话是会有一些 study。
  • 06:57 但可能并不会 lead 这个项目。
  • 07:00 可能就是我给他，
  • 07:01 或者是别的学生，
  • 07:03 有经验的学生，
  • 07:04 给他们一些具体的 task。
  • 07:06 OK。
  • 07:07 那比如说你现在，
  • 07:08 你刚才说的一个是，
  • 07:08 主要是有本科生跟 master 组成的。
  • 07:11 但你现在这个 lab 的 size，
  • 07:13 在你离开普渡之前，
  • 07:14 你的 lab size 大概是怎么样子的呢？
  • 07:16 Lab size 应该是，
  • 07:17 我记得没错的话，
  • 07:19 应该是有三四个 master，
  • 07:22 然后两三个 undergrad。
  • 07:25 然后 PhD 没有。
  • 07:27 这也是为什么我要离开的原因之一。
  • 07:29 就是很难找到比较，
  • 07:31 就是有共同 interest 的一些 PhD。
  • 07:35 对。
  • 07:36 据我所知，
  • 07:36 你也发过一些 offer 给 PhD，
  • 07:38 但他们都没有选择去跟你读。
  • 07:40 然后你觉得这个原因是什么呢？
  • 07:42 对。
  • 07:42 第一，
  • 07:43 我有两年三年，
  • 07:45 应该这样算的话，
  • 07:46 应该三年。
  • 07:46 对第一年，
  • 07:47 第一年相当于是我的23年的春天。
  • 07:51 对三四五，三年，对对对。
  • 07:53 我就可以每一年都说一下，
  • 07:55 不同的策略和不同的一个情况。
  • 07:58 第一年我因为我刚去，
  • 08:00 然后我对也是第一次做教授，
  • 08:03 所以对整个招生的过程不是特别的了解。
  • 08:07 但是我大概也算是一边干一边学，
  • 08:12 然后就大概了解整个过程是怎么样，
  • 08:14 怎么 review 学生，
  • 08:15 怎么去跟学生交流接触，
  • 08:18 然后在最后跟他们一起讨论一下
  • 08:21 这个最后的 decision 什么的。
  • 08:23 第一年我，我设的 bar 比较高。
  • 08:26 所以我发了 offer，
  • 08:27 基本上那些学生基本都有其他的 offer，
  • 08:29 就更好学校的 offer。
  • 08:32 然后因为我不是 CS，
  • 08:34 然后很多学生其实他们更偏向于想去 CS 系。
  • 08:36 这是我第一年感受到的。
  • 08:39 对至少在我那个 pool 里面，
  • 08:41 我是感受到学生他们想申 HCI，
  • 08:43 但是很多学生特别是做 technical HCI，
  • 08:47 which is 我要做的东西。
  • 08:48 对然后他就会更倾向于 CS，
  • 08:52 而不是其他系。
  • 08:53 然后我的，我的部门并不是 CS。
  • 08:56 所以这是一个他们最后考虑的一个因素。
  • 08:59 这也是我打听到一些 feedback。
  • 09:02 然后同时我第一年比较设的比较高，
  • 09:05 所以我发的 offer 都是给那些
  • 09:07 可能会有更好学校的 offer 的
  • 09:09 对学生。
  • 09:10 所以他们大概率都是选择那些地方。
  • 09:12 对对对所以就没有。
  • 09:14 啊。
  • 09:16 然后这上三年这春天。
  • 09:17 对对然后那天当于在那一天你又自己在
  • 09:20 相当于单干再干了一年。
  • 09:22 对啊同时还是有一些 master，master，
  • 09:24 undergrad。
  • 09:25 对对对。
  • 09:25 那个学生也其实跟我干。
  • 09:27 然后但是第一年我的错，
  • 09:29 就是发那些比较我觉得是 top student。
  • 09:32 对然后发给他们 offer。
  • 09:33 然后同时我还会很愿意去 reach out to students。
  • 09:37 就是我很想去跟那些
  • 09:38 我觉得很好的学生，
  • 09:40 对主动建立联系。
  • 09:41 比如发 email 然后跟他聊到说，
  • 09:45 甚至包括发一些 instructions 给他们说，你可以怎么申我们的 department，
  • 09:49 这个 program。
  • 09:50 对我会更主动一点。
  • 09:53 然后到第二年我就会稍微有点，
  • 09:56 laid back。
  • 09:57 我不会主动去看到一些学生，
  • 10:00 我不会主动去 reach out。
  • 10:02 为什么呢？
  • 10:03 我觉得他们如果首先他们做 research，
  • 10:06 他们大概知道这个 field，
  • 10:07 也知道哪些老师在哪些学校做什么
  • 10:10 样的 research。
  • 10:11 如果是好的学生，
  • 10:12 那他们自己肯定是会做功课的。
  • 10:15 对。
  • 10:15 如果他觉得他的兴趣，
  • 10:18 将来的兴趣跟我很 match，
  • 10:19 那他应该也会主动来就套磁我。
  • 10:23 对。
  • 10:23 所以我就第二年开始，
  • 10:24 我不会刻意的去说，
  • 10:26 我要看某些学生啊，
  • 10:29 或者是跟他们有前期有一些沟通啊，
  • 10:32 这样。
  • 10:32 直到学生如果他发邮件，
  • 10:34 跟我聊说他有这个意愿，
  • 10:36 想申请博士的话，
  • 10:37 我再进一步跟他沟通，
  • 10:39 通过 email，
  • 10:40 或者甚至 schedule 一些 interview 什么的。
  • 10:43 对这是第二年的策略。
  • 10:44 就我不会太就 proactive 的去做这个事情。
  • 10:48 对呃。
  • 10:49 这样的好处就是我，
  • 10:50 不用太花太多心思在这个，
  • 10:53 选择学生这个这个 pool 这个事情上。
  • 10:56 因为呃首先我还有其他的事情，
  • 10:58 比如 teaching 啊，
  • 10:59 research 啊都得多花时间。
  • 11:01 所以我可以把精力分散到那些地方。
  • 11:04 然后招学生这部分，
  • 11:05 我可能就是稍微被动了。
  • 11:07 对然后嗯第二年，
  • 11:10 套磁我的也有很多学生。
  • 11:12 包括开会，
  • 11:14 其实开会是一个很好的一个途径。
  • 11:17 就是你去开会了，
  • 11:18 然后学生刚好在那 post some paper，
  • 11:20 然后他知道你在现场，
  • 11:21 然后我们就非常快的，
  • 11:24 就 set up 一些 interviews。
  • 11:26 对这是我很容易找到，
  • 11:29 就是认识一些新的学生，
  • 11:31 然后同时保持一些长期的联系。
  • 11:34 你认识的都是比如本科生过来，
  • 11:35 研究生他们准备申 PhD 的。
  • 11:37 对。
  • 11:38 因为我去的会基本上就是 CHI 和 UIST 两个。
  • 11:40 然后 CHI 的话一般在5月份。
  • 11:42 5月份的话很多学生开始要做暑研，
  • 11:45 所以他们在那个阶段是会考虑，
  • 11:48 如果他想申 PhD 的话，
  • 11:49 他肯定是会考虑暑研的机会。
  • 11:51 所以他会问我，
  • 11:52 暑假有没有机会做 research，
  • 11:55 或者是访问什么的。
  • 11:57 然后第二个会就是 UIST。
  • 11:59 UIST 是在9月还是10月份。
  • 12:01 在秋天刚好是申请季。
  • 12:03 所以那些学生也是会想跟教授们。
  • 12:06 学生五月份才交暑研吗？
  • 12:06 我感觉很好玩。
  • 12:09 有些学生会，
  • 12:09 因为他们可能也试过一些。
  • 12:13 对对对，
  • 12:13 我还遇到过一些就是下一年。
  • 12:18 对，这个更 make sense 了，
  • 12:18 就约下一年。
  • 12:21 对对对，
  • 12:21 我觉得学生策略就是我都投嘛，
  • 12:25 然后再看哪个地方有 availability，
  • 12:25 然后就去了。
  • 12:29 对，行，然后第二年呢，
  • 12:29 第二年你发 offer，
  • 12:32 除了你不那么主动去 reach out，
  • 12:34 通过在开会上这种比较看缘分。
  • 12:36 对第二年我的我的策略就是啊，
  • 12:39 开会时候认识的一些学生，
  • 12:41 那他们如果提交申请的话，
  • 12:43 我会重点去看他们的那些材料。
  • 12:46 对然后看他们的一些比如 PS 啊，
  • 12:48 信啊这些东西啊。
  • 12:51 如果真的很好我就会，
  • 12:53 单方面的也不，
  • 12:53 也不 schedule interview，
  • 12:55 就是有些人可能聊过了。
  • 12:57 所以就也没必要再去 interview。
  • 12:59 我就会给他 offer 这样的。
  • 13:01 然后最后他们接不接就是看他们自己的选择。
  • 13:04 是对。
  • 13:05 那结果实现实际状况也没有人接。
  • 13:08 对实际上就是我发了 offer 也是，
  • 13:11 因为我也，
  • 13:11 这等于说他们其实可能当时也套到了，
  • 13:13 他们更新仪的学校或者教授。
  • 13:14 对我也是。
  • 13:16 但第二年我稍微发的多了一点。
  • 13:19 就不是只针对那些 top students。
  • 13:22 对我就会说那可能大家，
  • 13:25 甚至有些是没有 publication，
  • 13:27 我也可能想给他 offer。
  • 13:28 对。
  • 13:29 但是第二年的结果就是没有人接也是没有人接。
  • 13:34 对。
  • 13:34 然后第三年的话，
  • 13:36 我这边其实就没有什么改变策略。
  • 13:39 就还是这样。
  • 13:39 然后第三年其实刚刚过去了，
  • 13:43 这个12月1月这个。
  • 13:45 然后我也发了同样，
  • 13:47 我用同样策略，
  • 13:48 然后发类似多的 offer。
  • 13:51 有些 top student，
  • 13:52 有些是就是可能没有那么多的
  • 13:56 发 paper 的经验，
  • 13:57 然后做的设计经验，
  • 13:58 但我觉得可能还好。
  • 13:59 然后我发了。
  • 14:00 然后但是这一次不一样的地方是在于，
  • 14:03 因为我在申请季的过程中，
  • 14:05 我拿到了新的学校 offer。
  • 14:07 对。
  • 14:08 所以我想跟那些拿到我的 offer 的学生
  • 14:11 说明这情况。
  • 14:12 所以我会一个一个 reach out。
  • 14:14 我跟那些学生发邮件说，
  • 14:16 我们 schedule 一个 1 on 1 meeting，
  • 14:18 来说一下这个 optimism。
  • 14:20 然后我就会借此机会，
  • 14:22 我跟他说，
  • 14:23 我要 move 到 UTD 了。
  • 14:24 然后我同样我也是让学生自己做选择。
  • 14:27 因为这是一个很大的一个，
  • 14:29 现在学生可以在普渡跟
  • 14:31 那个 Texas Dallas 做一个选择。
  • 14:33 就包括他的其他的 offer。
  • 14:35 对因为普渡如果他选择来普渡，
  • 14:38 那他可能就不能成功，
  • 14:40 不能跟我 work。
  • 14:41 对他在普渡找一个新的教授。
  • 14:43 对然后 UTD 的话，
  • 14:45 他的一个 cost 就是他也在提交一次 application。
  • 14:48 但是这个 application 可能就是走一个程序这样。
  • 14:51 因为你已经跟他发过 offer 了。
  • 14:52 所以不出大意外，
  • 14:54 你应该他只要你看他申请，
  • 14:55 你就再给他发一个 offer。
  • 14:56 对这也是我，
  • 14:57 我比较感谢 UTD 那边他们就是很 flexible，
  • 15:00 make an exception。
  • 15:01 因为其实你过了申请季了对不对对对对。
  • 15:04 所以就这边都讲清楚之后，
  • 15:06 我就最后的决定权留给学生，
  • 15:08 让他们自己思考。
  • 15:10 然后就还挺幸运，
  • 15:11 就通过那个 pool 我找到两个学生。
  • 15:14 就跟你说在你本来今天给普渡发 offer 的里面，
  • 15:17 有两个人愿意跟你去达拉斯。
  • 15:20 对然后还有一个学生就是他被达拉斯录了，
  • 15:23 但是他可能没找到合适的 advisor 所以现在也在下场中就是说不定会换个导师说不定会跟我一起在那也不错那现在去的第一年一落地就有两个以上的至少两个对对对对那还不错对嗯对那听起来你好像是对于去的这些学校还挺满意的那比如说你这什么时候开始其实刚才我们找了讲了你这个招学生的过程吧然后可能不管是听这个经济节目的可能有些 PhD 有些教授有些业界的人然后呃就你什么时候会萌生了这个想要换学校这个意思呢因为很多人可能想起来说
  • 15:55 当教授的话不就是当了 AP 当几年拿到那个 tenure 终身教职之后就一直干一辈子。
  • 16:01 那你现在他现在是你第三年现在是你 assistant professor 的一半，
  • 16:05 就差不多一半中，中期的时候。
  • 16:08 那你是什么时候萌生要换学校的这个想法呢？
  • 16:11 其实我可以先简单介绍一下这个我之前在普渡这个系的一个情况。
  • 16:17 因为我做人机交互所以我想去，
  • 16:19 我想我的 career 也是在人机交互这一块。
  • 16:22 当时我选校的时候选择普渡是因为普渡的 ranking 会比较高。
  • 16:28 对。
  • 16:29 相比于其他的 offer 以外。
  • 16:31 然后当时那个 department 里面还有一些做 HCI 的老师。
  • 16:35 对。
  • 16:36 然后那老师做的也非常好，
  • 16:38 非常优秀。
  • 16:39 所以我想成为他们的同事，
  • 16:41 然后想跟他们学习。
  • 16:43 包括当时我跟我的 advisor 也沟通过这些事情，
  • 16:46 觉得那个地方确实有这么多的 HCI 的 researcher，
  • 16:49 应该是还不错的一个 program。
  • 16:52 然后我就去了，
  • 16:52 去了之后就刚开始还挺好，
  • 16:52 大家都挺 supportive。
  • 16:58 但是过了一学期之后发现有两个老师走了，
  • 16:58 就是 HCI 的主要的两个老师走了，
  • 17:04 离开了 department，
  • 17:04 然后后来发现我开始对 teaching load 的这个事情并没有特别大的 concern。
  • 17:10 但我一听就感觉很大，
  • 17:10 四门课一年还是挺感觉很深的。
  • 17:13 而且我第一年是一门课，
  • 17:13 就一学期一门课，
  • 17:13 所以还没体会到那种 teaching 的那个压力。
  • 17:19 然后直到到了第二年的，
  • 17:22 尤其是第二年的第一学期开始，
  • 17:24 我开始教一个 studio 课。
  • 17:27 Studio 课其实有些人都不太明白的话，
  • 17:29 studio 课的时长会比一般的 lecture 长。
  • 17:33 就是老师需要在这个课堂里面
  • 17:35 所花的时间更长。
  • 17:37 就举个例子，
  • 17:38 就是我们的 studio 一般一周是6个
  • 17:42 小时。
  • 17:43 就意味着就是你需要在这个课堂里面
  • 17:45 待6个小时。
  • 17:46 课外你可能还要做 grading，
  • 17:46 还要做备课，
  • 17:46 甚至 office hour 还有这些东西。
  • 17:54 然后尤其是我没有 TA，
  • 17:54 所以还得。
  • 17:57 为什么你没有 TA 呢？
  • 17:58 因为我们课比较小，
  • 17:58 就是 studio 课的规模比较小，
  • 18:01 所以没有到那个 threshold。
  • 18:03 对，没有到那个 threshold，
  • 18:03 同时我们这个 department 也没有很大。
  • 18:06 所以 TA 的 assignment，
  • 18:06 就是那个 allocation 不是很多。
  • 18:10 所以呢，我们也没有得到很多 TA 的 support。
  • 18:14 这是我第二年才发现的一个问题。
  • 18:17 基于这些种种的一些人员的流失，
  • 18:24 然后再加上这个 teaching load 变得越来越重了。
  • 18:27 然后我也同时发现 PhD 招生这个事情，
  • 18:30 两天都没招到好学生。
  • 18:31 对也比较困难。
  • 18:33 所以我才开始萌生说是不是应该换一个更大一点的系，
  • 18:37 然后至少 support 会更多。
  • 18:40 比如 TA 会更多。
  • 18:41 学生他们更愿意来。
  • 18:45 然后同时还有一个 location 的一个 concern。
  • 18:48 就是普渡在一个中部的一个地方。
  • 18:51 它是 college town。
  • 18:52 然后基本上就是一个城市里面就是一个学校。
  • 18:54 我个人的话还是比较喜欢比较 urban 的生活方式。
  • 19:00 对。
  • 19:00 对。
  • 19:01 如果在比如说美国那种小城市，
  • 19:03 或者特别是 college town 生活过的人，
  • 19:04 应该就明白这个。
  • 19:05 但比如说我没有在那边生活过，
  • 19:07 你怎么让我明白那个地方的 scale？
  • 19:09 比如说我只在纽约跟西雅图长期住过。
  • 19:11 那怎么让我理解那个地方的小？
  • 19:14 OK 那个地方你可以想，
  • 19:16 就我们就说生活上面你需要的一些
  • 19:19 grocery stores 对吧。
  • 19:20 比如说你在西雅图或者是纽约肯定
  • 19:23 可以去 Costco 或者是 Trader Joe's，
  • 19:26 Whole Foods 对。
  • 19:27 然后那里的话没有 Costco，
  • 19:29 但是还有 Sam's Club 一个平替。
  • 19:31 然后或者是一些本地的一些
  • 19:33 organic market 对。
  • 19:35 然后也没有 Trader Joe's。
  • 19:37 就是这些当时我去的时候，
  • 19:39 我会有点落差。
  • 19:42 因为我毕竟也在西雅图
  • 19:43 待了五年。
  • 19:44 对吧。
  • 19:45 对对对。
  • 19:46 会有点落差。
  • 19:46 但后来发现就是还好。
  • 19:48 因为他也有那些超市，
  • 19:49 就还好。
  • 19:50 但总体来说，
  • 19:51 就是说那些
  • 19:52 grocery stores
  • 19:54 不在那个地方，
  • 19:55 说明那个城市
  • 19:56 并可能没有那么多的需求
  • 19:58 对于这方面。
  • 19:59 吃的呢？
  • 20:00 吃的话，
  • 20:00 作为中国人的话，
  • 20:03 中餐还是比较多。
  • 20:04 但是水平就很一般。
  • 20:06 就比西雅图还要差。
  • 20:07 对。
  • 20:07 那肯定的。
  • 20:08 肯定的，然后选择也会少一点。
  • 20:11 OK。
  • 20:12 然后他整个的城市人口也不是很大。
  • 20:16 可能就十万不到吧。
  • 20:17 就是围着学校建起来的一个城市。
  • 20:19 对。
  • 20:20 然后周边也没有什么 high tech companies。
  • 20:22 最近比较大城市是什么呢？
  • 20:24 最近的一个是首府，
  • 20:26 就是 Indianapolis。
  • 20:27 Indy。
  • 20:28 对。
  • 20:28 然后开车大概一个小时 downtown。
  • 20:31 然后第二大城就是 Chicago。
  • 20:33 Chicago 的话就是要开车两小时。
  • 20:35 当然学校他自己有一个 airport，
  • 20:37 就是有一个小机场。
  • 20:39 对可以开可以飞过去，
  • 20:41 大概一个小时不到点。
  • 20:42 对。
  • 20:43 嗯对。
  • 20:44 OK。
  • 20:44 所以听起来就是呃有些有 teaching 相关的呀，然后你比较心仪的教授也走了。
  • 20:49 嗯那你知道他们走的原因吗？
  • 20:51 Yeah。
  • 20:51 我知道一些原因就是呃一些 drama。
  • 20:55 也是有些 drama。
  • 20:55 OK。
  • 20:56 嗯。
  • 20:57 那那你新小孩在第二年
  • 21:00 中期的时候就开始想要换学校。
  • 21:02 嗯那比如说如果你自己做一个业界跳槽的话，
  • 21:05 可能你就去找比如业界的一些 opening。
  • 21:07 那比如教授跳槽一般什么样的渠道呢？
  • 21:09 我是因为我做东西，
  • 21:12 在业界可能没有那么多的 interest。
  • 21:15 对大家可是现在都是做 AI 嘛。
  • 21:17 然后我我个人是做 fabrication，
  • 21:20 然后就是那种 hardware 相关的 3D printing
  • 21:22 呀这些东西。
  • 21:23 所以我当时也没有考虑过要跳到业界。
  • 21:27 甚至第一次找工作也没有找过业界。
  • 21:30 我所以还是想说要不要跳到别的学校，
  • 21:33 继续做教授。
  • 21:34 但是第二次找工作的时候，我觉得我考虑更多的是这个学生更愿意来，我会把我自己投射到一个学生的角度，就是现在这些申请的学生的角度。
  • 21:48 他们可能会考虑学校的 ranking，然后地理位置，以及如果要做 HCI，他们可能会考虑 HCI 的人是不是很多，学生也好，教授也好，我会考虑这些东西。
  • 22:02 所以第二次找工作换工作的时候，我申的学校基本上都是大城市，稍微大一点的城市。
  • 22:09 然后学校也是 ranking 或者是正在发展中的一些学校。
  • 22:15 对，那你投了哪些学校之后大概流程什么样的？
  • 22:19 比如你从你确定选择十个学校，
  • 22:19 比如跟你 PhD 找工作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吗？
  • 22:25 我觉得本质上没有区别，
  • 22:25 就是因为他不会因为你已经做了教授，
  • 22:29 他就会优化这个过程或者是简化的过程。
  • 22:33 就是还是你该投准备的材料还是那些，
  • 22:36 比如说几个 statement，
  • 22:38 不是 personal 叫什么，
  • 22:40 teaching statement，
  • 22:42 teaching DEI 这些东西。
  • 22:44 CV 这些都肯定是要有。
  • 22:46 还有信什么的对吧。
  • 22:48 这些都是要有的。
  • 22:50 就流程上没有区别。
  • 22:52 但是可能他们在评估你的 case 的时候，
  • 22:55 他们老师的 criteria 会有点变化。
  • 22:58 因为你毕竟你已经有工作经历了，
  • 23:01 你已经是教授了。
  • 23:02 然后他们可能，
  • 23:03 尤其是我在 mid-career 的时候跳，
  • 23:06 其实是一个很危险的时候。
  • 23:07 因为大家会有很多 concern。
  • 23:10 比如说，
  • 23:11 大家都知道，
  • 23:13 一般学校都是三年来一个 review。
  • 23:15 是。
  • 23:16 然后六年可以来可以去 promote。
  • 23:19 三年 review 的时候，
  • 23:20 有些很多老师可能知道自己不能 tenure 了，
  • 23:23 然后才可能萌生一个想法要跳槽。
  • 23:26 所以这个会被对方学校列为一个 concern。
  • 23:30 就是说是不是这个老师不能 tenure，
  • 23:32 所以他要找对对对。
  • 23:34 但这种情况就是你必须去说明。
  • 23:36 然后你要怎么说明呢？
  • 23:38 你怎么证明你不是能力不够，
  • 23:40 我做的不好才走了？
  • 23:41 第一方面就是你在简历里面可以说，
  • 23:43 你自己过去这三年，
  • 23:45 就是对于我来说过去两年多一点的时间，
  • 23:47 你有哪些新的 work，
  • 23:48 新的 publication 新的 grant。
  • 23:51 然后有哪些 awards。
  • 23:53 这也是可以在你 CV 里面体现出来的。
  • 23:55 然后包括你的 teaching evaluation 也是可以在，
  • 23:57 因为你教课完课之后每年都会有那个 evaluation report。
  • 24:01 你是可以提交这些东西的。
  • 24:02 可以证明你说 teaching 没问题，
  • 24:04 你的 research 也没问题，
  • 24:05 你的那个 fundraising 也没有太大问题。
  • 24:09 这些这些是客观可以证明说你是不是因为你的 performance 不好，
  • 24:14 你才要跳槽。
  • 24:15 对然后第二就是我会在叫那个我的那个那个 letter 里面，
  • 24:22 就是我自己写的那个，
  • 24:24 呃叫什么来的 cover letter 里面，
  • 24:27 会讲清楚我为什么要跳槽。
  • 24:29 嗯对我会讲明那一个部分。
  • 24:32 然后甚至在面试的时候我也会提及。
  • 24:34 对。
  • 24:35 这个。
  • 24:36 这两个方面可能就可以帮助那些老师，
  • 24:40 特别是 search committee 的人，
  • 24:41 小时候了解到。
  • 24:42 对这情况。
  • 24:43 对那你比如那你第二年因为我们现在
  • 24:46 知道了吗你第二年没有走。
  • 24:48 你第三年才走了。
  • 24:49 那你第二年是为什么没有走呢？
  • 24:51 第二年是因为我刚开始的话，我总是觉得我好像在一个新的地方还没有真正的 establish。
  • 25:03 然后比如说我 lab 刚起来，我 lab 也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 25:08 然后比如说我拿到新的 space，新的 lab space，也拿到了一些 internal grant，也有拿到 fellowship 给我的 postdoc。
  • 25:15 就是这些东西都是往好的方向发展的。
  • 25:18 就相当于是一个 positive 的 feedback 给我的。
  • 25:20 但同时我又能看到一些 negative feedback。
  • 25:23 就是比如说老师同事的离开，
  • 25:25 teaching load 的加重这些东西。
  • 25:27 所以我当时会比较犹豫。
  • 25:29 就觉得好像我刚开始没多久就要去一个新地方。
  • 25:33 可能当时的感觉是觉得，
  • 25:36 申我才到的对方的老师，
  • 25:39 他们会觉得你这个人不是那么踏实。
  • 25:41 对你刚开始没多久，
  • 25:43 然后你还没有 establish 你的 career，
  • 25:45 你就想要换一个地方。
  • 25:47 我当时有这个 concern，
  • 25:48 所以我并没有特别的想离开。
  • 25:50 对。
  • 25:51 直到第二年发现 teaching
  • 25:53 真的是会影响到我的 mental health。
  • 25:57 然后包括招生这边也是受阻非常大。
  • 26:00 所以我才下定决心说一定要走。
  • 26:03 OK。
  • 26:03 等到你第三年。
  • 26:04 等到你第三年没有拼尽全力。
  • 26:06 就是没有申很多很多地方。
  • 26:07 对。
  • 26:08 也没有就是对。
  • 26:09 然后不像第三年这么清晰的决定
  • 26:11 一定要走。
  • 26:11 第三年我是非常的 determined，
  • 26:13 就是说我一定要走。
  • 26:14 OK 那一定要走。
  • 26:15 那你比如投了大概投了多少学校，
  • 26:16 然后面了多少学校，
  • 26:17 拿了多少 offer，
  • 26:18 然后最后定了 UT Dallas 呢？
  • 26:20 我最后第二。
  • 26:21 其实我也没有申，
  • 26:22 像第一次申那么多。
  • 26:24 没申到 PhD 毕业。
  • 26:25 对对对。
  • 26:25 我因为像我说的刚才，
  • 26:27 我已经考虑到。
  • 26:28 你 PhD 毕业申了多少。
  • 26:32 应该有30多所吧。
  • 26:33 30多所。
  • 26:34 40多左右。
  • 26:34 然后面了多少呢？
  • 26:36 面了我也忘了。
  • 26:38 反正不止一所。
  • 26:39 对肯定不止一所。
  • 26:40 面了比如三四所。
  • 26:41 然后就决定去的普渡。
  • 26:42 对对对。
  • 26:42 然后你这第3年这次呢？
  • 26:44 这次我申了可能11、12所。
  • 26:47 对对。
  • 26:48 然后我因为刚才说了，
  • 26:50 有会考虑到 location 啊，
  • 26:51 考虑到 ranking 啊，
  • 26:52 考虑到这个 program，
  • 26:54 HCI 这氛围怎么样。
  • 26:55 所以我包括今年的 opening，
  • 26:57 就你每次申请，
  • 26:58 你是要看 academic market。
  • 27:00 对对。
  • 27:01 今年 market 不像我
  • 27:02 21、22年，
  • 27:04 应该2021年年底那时候 market
  • 27:07 那么好。
  • 27:08 嗯哼。
  • 27:08 对现在整个业界环境都不好。
  • 27:10 大环境都不好。
  • 27:11 对对。
  • 27:11 所以就在加拿大今天中间中间的时候会有一些 hiring freeze。
  • 27:15 嗯哼有一个 hiring freeze 这个事情。
  • 27:17 嗯哼对然后所以就，
  • 27:19 嗯我我申的也不是特别多。
  • 27:21 然后很多地方都是一个学校，
  • 27:22 你不同 program 我申的都，都申了。
  • 27:25 就是他有不同的系，
  • 27:27 然后有不同的 opening 我都申了。
  • 27:29 对比如说你这第三年申的这十几所学校里面，
  • 27:32 如果给了你 offer，
  • 27:33 你这十几所是都是会愿意去的吗？
  • 27:34 还是说有的其实你是申着
  • 27:36 呃练习啊或者什么保底我是都愿意去的。
  • 27:39 就是我至少觉得，
  • 27:41 肯定比我现在这个 department 更能招到学生。
  • 27:44 更能招到学生。
  • 27:45 各方面会更好一点。
  • 27:46 OK。
  • 27:47 我是做这个考量才决定申的一个地方。
  • 27:50 那最后呢你面了几所呢？
  • 27:51 我面了差不多三所还是四所。
  • 27:54 对那 offer 多吗？
  • 27:55 Offer 其实就一个。
  • 27:56 就是一个对对。
  • 27:57 然后你刚好也是你很喜欢的一个。
  • 27:59 对也是刚好我想要去的，
  • 28:01 就是比较想要去的一个地方。
  • 28:03 因为他毕竟是一个大城市。
  • 28:04 然后后来同时在面试过程中了解到很多做 HCI 的老师。
  • 28:09 他的环境也比我想象要更好一点。
  • 28:13 那不是比如说那你在面这一轮的时候，
  • 28:16 你刚提到了一些嘛，
  • 28:16 就是作为一个教授去面教授，
  • 28:19 和作为一个学生，
  • 28:20 PhD 学生，
  • 28:21 最后一年的 PhD 学生去面教授的时候，
  • 28:22 呃他问的问题是不一样的。
  • 28:24 但你这一次比如说你面当中有什么更更深刻的体会吗？
  • 28:29 就是对比如现在有一个第三年的教授，
  • 28:32 他也要准备跳槽，
  • 28:33 那他可以怎么样准备好呢？
  • 28:35 我觉得这大体会就是对方会比较疑惑的是你为什么要就像你现在采访我一样，
  • 28:42 你会问这些为什么我这个时间或者是有哪些因素促使你要跳槽，
  • 28:48 以及在这个时间点跳槽。
  • 28:50 对我要花大量的力气去解释我的这些情况。
  • 28:55 然后而且是要比较体面的去说的。
  • 28:58 对因为毕竟就是每个地方有每个地方的问题。
  • 29:04 但是有些地方可能因为它的一个，
  • 29:08 整体的结构的上面的历史原因，
  • 29:11 导致有些东西是没法很快能改变的。
  • 29:14 所以我不能去 blame 这些东西。
  • 29:16 对吧。
  • 29:16 所以我就要考虑一下，
  • 29:19 怎么去 frame 这些东西，
  • 29:20 这些回答的问题。
  • 29:21 然后第二就是，
  • 29:23 我意识到更多的是，
  • 29:25 要尽可能的兼容包容一点。
  • 29:29 就是比如说你去跟教授 one on one 的时候，
  • 29:31 因为你已经是 mid-career 的 professor 了，你应该会有更包容的心去接纳别人不同的一些 research 的 topic 或者他们的 vision，然后我应该更多去聆听他们，而不去 sell 我的一个 ambition，vision 或者是这样，对吧？
  • 29:48 刚毕业的 PhD 可能想自己的 research agenda 会想的比较多，然后会在 interview 的过程中会比较 aggressive 的去说我自己想要做什么。
  • 29:59 但是第二次我会觉得应该更多的是聆听。
  • 30:03 聆听这个事情很重要。
  • 30:05 而不是一味的去表现或者表达自己。
  • 30:09 那为什么那这个跟你 PhD 面试的时候有什么本质的不同吗？
  • 30:12 因为 PhD 的时候感觉上也应该也会类似的吧。
  • 30:15 就是你也要跟很多教授聊天。
  • 30:17 你也希望找到一个就是他们共同的一个就是 synergy 对吧。
  • 30:21 那现在你作为 mid-career 教授的话有不同吗？
  • 30:25 第二次聊的一些基础的情况是关于 funding。
  • 30:30 第一次聊可能是更多在于 project idea，
  • 30:33 就是 publication。
  • 30:34 现在可能当时学生可能没法跟你聊怎么写。
  • 30:37 他说你都不会写的。
  • 30:38 对。
  • 30:39 因为当时没有那些经验。
  • 30:40 所以就有没有经历过那些东西。
  • 30:42 所以可能跟自己的，
  • 30:43 自己的，
  • 30:44 看好过去可能就是更多的是 publication，
  • 30:46 以及一个一个比较 concrete 的 idea。
  • 30:49 然后第二次聊，
  • 30:51 第二次面试的时候我聊更多是关于就合作上，
  • 30:54 特别是写 funding 的情况下我怎么去跟教授建立一个 funding 的 opportunity。
  • 30:54 教授对钱都很感兴趣特别现在这个环境里面对钱更感兴趣。
  • 31:07 我们也是过的时候，
  • 31:07 其实刚好是在那个过程里面。
  • 31:10 所以大家还没有受到那么大的冲击。
  • 31:12 对但是我能深刻体会到，
  • 31:14 他们愿意跟我聊的更多是 funding，
  • 31:17 而不是 project。
  • 31:18 对就在聊 project，
  • 31:20 也是通过怎么写一个 grant，
  • 31:22 拿到钱之后再去找学生做这方面。
  • 31:24 这目的还是说怎么去合作，
  • 31:26 呃 raise money 这样对对 OK。
  • 31:30 嗯那你也提到了有一点我感觉，
  • 31:33 嗯。
  • 31:35 就你知道为什么你要离开吧。
  • 31:36 那那比如说你，
  • 31:37 这个过程当中你会说一些，
  • 31:38 你刚才讨论的一些原因，
  • 31:39 比如说可能学生很难招到，
  • 31:41 对然后比如说什么 teaching load 很大，
  • 31:43 然后甚至可能你感觉 department 里面，
  • 31:44 可能有其他好的教授离开，
  • 31:46 有一些其他的可能的一些 drama
  • 31:47 going on politics going on 对吧。
  • 31:49 那，
  • 31:51 这边的教授怎么去验证你说的东西呢？
  • 31:53 他怎么验证，哦，何亮说那边 teaching load 大是真的大。
  • 31:56 Teaching load 这个很好验证。
  • 31:57 因为这个这个看是个比较 objective 的东西。
  • 32:00 对对。
  • 32:01 但是有些别的东西，
  • 32:02 比如找不到学生，
  • 32:02 他怎么验证是说，
  • 32:04 是何亮找不到学生，
  • 32:05 还是普渡找不到学生。
  • 32:07 他怎么去验证这些 claim 呢？
  • 32:08 我我其实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去验证。
  • 32:11 或者是可能他们根本不 care。
  • 32:13 就是就这个。
  • 32:14 因为我跟他们聊可能就短短三十分钟。
  • 32:17 然后聊完了那个老师可能，
  • 32:19 可能甚至就把我忘了。
  • 32:21 有可能嗯对他们可能不会，
  • 32:22 再愿意花时间去验证说我说的东西。
  • 32:25 最多的填一个 interview feedback form。
  • 32:27 最多填一个 form。
  • 32:28 对对对。
  • 32:28 而且我也不知道他们最后，
  • 32:30 internally 讨论是什么样的结果。
  • 32:32 对。
  • 32:32 对。
  • 32:33 所以我。
  • 32:34 但是我希望就是在那短短30分钟里面，
  • 32:36 是能够尽量表达我的一些，
  • 32:38 我的困境的。
  • 32:39 然后同时他如果一般教授，
  • 32:42 他们都知道自己的那些
  • 32:44 duty，
  • 32:45 就是你的 service， 你的 teaching，
  • 32:46 你的招学生。
  • 32:48 其实大家是能共鸣的。
  • 32:49 只要我把我真实的一些想法讲出来，
  • 32:52 我现在确实能感受到一些老教授他们是能够理解我的这个困境的。
  • 32:56 所以我也不奢望或者是 expect 他们去验证这个东西。
  • 33:01 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验证。
  • 33:03 当然就是有时候会感觉到有些老师会，
  • 33:06 可能不太 care 这个我的个人的一些情况。
  • 33:10 他就觉得我们就你的 research 来说的话，
  • 33:13 你的 fundraising 这个能力来说的话。
  • 33:16 有些老师就比较 open-minded。
  • 33:18 他们会觉得他们会有更多的同情心或者这样。
  • 33:21 不同老师不同的 style。
  • 33:24 对。
  • 33:24 OK。
  • 33:25 对。
  • 33:25 OK。
  • 33:25 对。
  • 33:26 那你这个找工作的过程当中是，
  • 33:29 嗯。
  • 33:31 是什么样一个 timeline 呢？
  • 33:32 啊。
  • 33:33 我因为像我其实两年前其实也想也上过 market。
  • 33:37 对。
  • 33:38 也想试图。
  • 33:39 啊。
  • 33:40 跳槽。
  • 33:40 对。
  • 33:40 对。
  • 33:41 然后那时候比较大的原因没有跳成功是因为我开始的比较晚。
  • 33:47 我有这个想法的时候其实在11月底了。
  • 33:49 嗯。
  • 33:49 所以基本上很多也错过了一些 opening。
  • 33:52 对错过了一些学校。
  • 33:53 然后但是11月底的话，
  • 33:55 呃我要考虑很多事情。
  • 33:57 比如说我写文书啊，
  • 33:59 然后找 letters。
  • 34:00 呃我不太想跟我的 PhD 申请那次一样，
  • 34:05 letter 对吧。
  • 34:06 就肯定要有一些新的 letter writer。
  • 34:09 然后他们能说一些新的 work，
  • 34:11 关于我的新的 work。
  • 34:12 这个会比较好。
  • 34:13 所以那一次比较晚。
  • 34:15 所以最后也申了也就申了两三所三四所这样。
  • 34:18 就都没有结果。
  • 34:20 然后这一次我下了决心了。
  • 34:22 所以开始比较早。
  • 34:24 我大概在八月底就开始筹划这个事情。
  • 34:28 对对就去年八月底。
  • 34:29 然后呢就联系一些新的老师，
  • 34:32 给我写推荐信讲。
  • 34:34 对对然后当然我要跟他们讲，
  • 34:37 讲明我为什么要离开。
  • 34:39 对对对。
  • 34:39 才能让他们真正理解我的这个困境。
  • 34:43 所以就大概在八月底开始就开始准备。
  • 34:47 包括我重新又重新调整，
  • 34:49 然后写了我的新的 package，
  • 34:51 申请 package。
  • 34:52 包括一些新的 vision，
  • 34:54 新的对就是。
  • 34:56 相当于是90%时间在花在这个准备上的。
  • 35:00 所以 timeline 是在8月底开始。
  • 35:02 然后大部分的 posting 就是 opening
  • 35:05 截止的话应该在11，
  • 35:06 11月11月12月都有。
  • 35:08 甚至有些晚点是1月份。
  • 35:10 然后我就根据他们的 deadline 去提交这材料。
  • 35:13 对然后后面就是等。
  • 35:14 然后面试面试对。
  • 35:15 后面都差不多。
  • 35:17 那这过程中，
  • 35:19 你需要跟你的 department 说任何事情吗？
  • 35:23 还是他们都不用知道？
  • 35:25 直到你走他们都不用知道任何东西。
  • 35:27 整个过程中我没有跟 department 说。
  • 35:29 这也是这个常态吗？
  • 35:33 这也是业界教书跳槽的常态吗？
  • 35:35 我觉得是的。
  • 35:37 因为直到你没拿到 offer 之前，
  • 35:40 你都不需要去跟你 department 说任何事情。
  • 35:43 因为你说了反而他们，
  • 35:46 就是你说没有任何好处。
  • 35:49 你说如果你最后拿到 offer，
  • 35:51 有没有可能来挽留你呢？
  • 35:52 比如说他让你这么这么伤心想要走。
  • 35:55 那说不定我们可以让你比如说，
  • 35:56 接下来两年少教两门课。
  • 35:58 或者说给你更大的 lab space。
  • 36:01 whatever 就是有一些挽留。
  • 36:02 比如涨工资是吧。
  • 36:03 有一些挽留的方法。
  • 36:04 这个是在于你已经有新的 offer 的情形下。
  • 36:06 就你没有 offer 他根本不给你。
  • 36:07 你没有 offer 的情形下，
  • 36:09 他们或者是用你就没有 offer。
  • 36:11 就是你还是该干嘛干嘛。
  • 36:13 这就是为什么开始没必要跟你 department 说。
  • 36:17 直到你拿到了一个真正的 signed offer，
  • 36:20 而不是口头 offer。
  • 36:21 对。
  • 36:22 一定要有一个纸质证明的东西。
  • 36:23 对。
  • 36:23 那你 OK。
  • 36:24 那你有跟他们去 argue
  • 36:25 还是说你都不 bother。
  • 36:26 你特别想走了。
  • 36:27 我的 case 是没有。
  • 36:29 就是我就 determined 要走了。
  • 36:31 对。
  • 36:32 但是我的同事是有的。
  • 36:34 有的拿 offer。
  • 36:35 对。
  • 36:35 他们就喜欢普渡的。
  • 36:37 没有什么特别的。
  • 36:37 他们可能跳槽，
  • 36:39 就不同阶段老师跳槽，
  • 36:41 有不同的原因。
  • 36:42 像我个人原因就是我想去一个比较开放一点，
  • 36:45 比较大的城市或者是招学生更容易的地方。
  • 36:48 对吧。
  • 36:48 毕竟我还是 junior faculty。
  • 36:50 但有些老师他们可能已经 tenure 了。
  • 36:52 然后他们可能会有各方面，
  • 36:54 比如说想涨工资，
  • 36:56 或者想得到更多 support，
  • 36:58 或者小孩已经在上学，
  • 36:59 他不想整个转学什么的。
  • 37:01 就上完两年学再走。
  • 37:02 对。
  • 37:02 但同时还是想要提高一下自己的一些 benefits。
  • 37:06 然后他就可能会去上个 market，
  • 37:08 然后通过拿到一个新的 offer，
  • 37:10 来跟 department 来 negotiate 一个新的 package。
  • 37:13 OK。
  • 37:13 这个涨工资啊或者是啊，
  • 37:16 buy out course buy out 啊或者什么。
  • 37:18 我见过有这种情况。
  • 37:20 对那确实有人成功的。
  • 37:21 嗯嗯对啊。
  • 37:23 就所以。
  • 37:24 Rule number one 就是你在你找工作的过程中，
  • 37:27 不用跟你 department 说。
  • 37:28 然后直到你拿到一个真正的 signed offer，
  • 37:31 你再去跟 department 去 negotiate。
  • 37:34 嗯 OK 对我刚刚我们讲到你这个对就是去年
  • 37:37 八月底准备11月开始慢慢投投投投投。
  • 37:40 然后今年年初开始面试。
  • 37:41 最后幸运拿到一个 offer。
  • 37:43 但是签了 offer 之后，
  • 37:44 才跟 department 说我要离职了。
  • 37:45 Last day 什么什么时候。
  • 37:47 对。
  • 37:47 然后在整个过程当中，
  • 37:49 你感觉最 relief
  • 37:52 或者最开心是什么时候呢？
  • 37:54 最 relief 的时候，
  • 37:56 是我发这个辞职信，
  • 37:58 给我 department head 的时候。
  • 38:00 不是你拿到 offer 的时候。
  • 38:00 不是我拿到 offer 的时候。
  • 38:01 因为拿到 offer，
  • 38:02 其实说实话，
  • 38:03 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 38:06 就是。
  • 38:06 比如什么？
  • 38:07 我拿 offer 肯定是先要 negotiate
  • 38:09 就 package，
  • 38:10 跟对方学校对。
  • 38:11 这个是一段时间。
  • 38:12 标准操作。
  • 38:13 大家标准操作都要走了。
  • 38:14 比如说对我对业界这个 negotiate 比较了解。
  • 38:17 比如无非就是，
  • 38:18 就业界工资什么就是比较少数能够 negotiate。
  • 38:22 其实什么 PTO 啊，
  • 38:23 什么其他的 benefits，
  • 38:24 我感觉能 negotiate 特别特别少。
  • 38:25 其实唯一能 negotiate 就是工资。
  • 38:27 工资无非就包括什么 base 啊，
  • 38:28 什么 RSU 啊这个 sign on bonus。
  • 38:30 无非就这些。
  • 38:31 那对于教授的话呢，
  • 38:32 negotiate 大概是哪些东西。
  • 38:34 Negotiate 也是无非这些东西。
  • 38:36 就是我的 package 包括你的工资。
  • 38:39 你的小的地方就是 relocation fee。
  • 38:42 这个很小。
  • 38:43 然后你的 startup。
  • 38:44 对主要我主要 negotiate 的是我的 startup。
  • 38:47 包括学生的 support。
  • 38:49 就是比如说有没有 financial support。
  • 38:53 你要开会，
  • 38:53 有没有什么或者是 TA support，
  • 38:57 或者是这些 funding 相关的这些东西。
  • 39:01 然后 package 你的 startup。
  • 39:03 你的 staff 我因为我要做一些 hardware 的东西，
  • 39:05 所以我想拿到一些更多的 support。
  • 39:08 比如说 lab space，
  • 39:10 或者是你专门的 funding 来买材料，
  • 39:12 买设备买硬件这些东西。
  • 39:14 对所以大部分其实还是跟钱相关的。
  • 39:17 就是你自己的工资。
  • 39:18 然后呢。
  • 39:18 然后能够你拿到给学生的这个这个 funding。
  • 39:22 那包括买器材和 lab space，
  • 39:24 这个 physical space 的这个东西。
  • 39:25 对对对很多学校，
  • 39:26 physical space 是一个很重要的资源。
  • 39:28 对比方我在学校在哥大的时候，
  • 39:31 就是每个教授的 lab space 特别的宝贵。
  • 39:33 他们能从老教授就占了一个 space，
  • 39:35 不愿意去去放开这样的。
  • 39:36 对对对。
  • 39:37 同时你还有一点其实我就是第一次，
  • 39:40 呃上 market 的时候没有意识到就是，
  • 39:43 salary 其实很重要。
  • 39:44 你你的 base salary 很重要。
  • 39:46 因为他每年都会有 merit 嘛。
  • 39:47 你都会涨工资对。
  • 39:49 他是基于你的 base。
  • 39:50 如果你第一年就没有那么高的话，
  • 39:52 你即使你 merit 很高，
  • 39:53 你第二年也是很低的。
  • 39:54 对对相比于别人的话叫滚雪球。
  • 39:56 我们这里 base 不大，
  • 39:57 你会滚的慢一点。
  • 39:58 对对所以就是这些那那。
  • 40:00 那业界还有另外一点就是，
  • 40:02 如果你跳槽的时候或者说你第一份工作就是你任何时候如果你只有一个 offer 的情况下其实很难 negotiate。
  • 40:09 因为他知道你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嘛。
  • 40:12 那你这种情况你刚才说你只有一个 offer。
  • 40:14 比如对方知道你只有一个 offer。
  • 40:15 大概我他也没问我也没说。
  • 40:18 所以因为我的理解是大部分人看得到很多，
  • 40:22 他有 multiple offer，
  • 40:23 所以他应该会主动去说到哪一个 competing offer，
  • 40:26 去 raise 一些东西对吧。
  • 40:28 对，但你没有，
  • 40:28 但你没有 competing offer，
  • 40:31 你怎么去跟他说我要更多的东西呢？
  • 40:32 我，我也很诚实。
  • 40:34 我就说我没有说我没有 competing offer。
  • 40:37 我也没有提这个东西。
  • 40:38 然后我就直接跟他点每一条的 item 去。
  • 40:41 这个要更多，这个更多，对对。
  • 40:44 然后他对方的 chair 其实他也明白我的 situation。
  • 40:48 他知道我是 mid-career。
  • 40:50 我已经有三年，
  • 40:51 大概三年的一个工作经历了。
  • 40:53 所以他的 base 也比我提的很高了一点。
  • 40:55 所以就基本上说我满意的。
  • 40:57 因为是公校嘛，你可以查他们的工资。
  • 41:01 大概知道这个 range。
  • 41:03 对，我发现这点很有意思。
  • 41:05 就是美国有公校跟私校。
  • 41:07 然后大部分公校的工资，
  • 41:09 depend on 每个州的网站做的有多好。
  • 41:12 但理论上它都是公开透明的。
  • 41:14 就理论上大概能知道那个 range。
  • 41:15 不是，你不是理论上的 range。
  • 41:17 你可以知道，比如可以精确到每个教授的工资。
  • 41:20 但是你要知道就是我们一般的9个月的 contract。
  • 41:23 你不知道 summer 的 pay 是多长。
  • 41:27 有些人他可能就 pay 他自己一个月。
  • 41:29 有些人可能 pay 他两个月。
  • 41:30 因为我看到很多教授，
  • 41:32 他会有两个工资。
  • 41:33 就是比如说我去某个州立学校，
  • 41:36 反正这种网站，
  • 41:38 你去网上搜什么，
  • 41:39 Public University Professor Salary，
  • 41:40 然后都有一些 link。
  • 41:41 然后呢他搜某个教授，
  • 41:43 特别是那种比较 senior 教授。
  • 41:44 一般像刚入职的教授，
  • 41:45 可能他还没有那么多 funding
  • 41:46 给自己发 summer 的工资。
  • 41:48 所以你搜到他，
  • 41:49 比如说何亮，
  • 41:49 2022年他只有一个 salary，
  • 41:51 一个一行。
  • 41:52 但如果你找了一个，
  • 41:54 比如 associate professor
  • 41:54 或者以上的话，
  • 41:55 他给我搜出来两到三行。
  • 41:57 就你看到一个是所谓的 base。
  • 41:59 另外一个他会写是什么
  • 42:00 contractor 或者是什么 additional。
  • 42:03 可能会有什么 joint 的 affiliation。
  • 42:05 对对对会有各种各种各种名目就出来了。
  • 42:08 对对对。
  • 42:08 但反正就是这个你可以，
  • 42:09 如果你 collect 足够多的 data，
  • 42:12 你就可以。
  • 42:12 那你就可以说，
  • 42:14 那我看到我们平均是多少，
  • 42:14 我希望能至少 meet 平均。
  • 42:17 我大概就用这个方法。
  • 42:19 就是用这个一个一个一个 baseline，
  • 42:21 或者什么 reference，
  • 42:23 然后去说这个事情。
  • 42:24 然后确实他也明白。
  • 42:25 我发现这个很有意思。
  • 42:26 因为我发现公立学校工资这么透明还是挺有意思的。
  • 42:29 对。
  • 42:31 对。
  • 42:31 这个 negotiation 就是也是差不多一周左右。
  • 42:34 所以那时候就正常流程。
  • 42:37 但我还是要走，走完那个的。
  • 42:39 然后最后真的我 sign 这个 offer 以后，
  • 42:42 也其实还没有很轻松。
  • 42:43 因为我不能跟所有人说。
  • 42:46 我不能 announce。
  • 42:47 我说我已经要准备走了。
  • 42:49 所以我还得继续该干嘛，
  • 42:51 干嘛。
  • 42:52 在 department 该做 service
  • 42:53 的签证的 transit。
  • 42:55 对对对。
  • 42:56 我就说为什么你不不 announce，
  • 42:57 就是因为的签证吗？
  • 42:58 还是有别的打算？
  • 42:59 但是那那也是一个问题。
  • 43:01 就是我刚好是没有 career，
  • 43:03 第三年然后我也没有绿卡。
  • 43:05 所以我还是拿那个 H1B 的。
  • 43:07 然后一般教授的话，
  • 43:09 就是每三年一个 renew。
  • 43:11 然后我刚好到了今年第三年 renew。
  • 43:13 然后我当时其实有很多复杂的因素。
  • 43:16 就是我还要 travel。
  • 43:17 对家的 travel。
  • 43:18 就 travel 之前，
  • 43:19 我必须拿到这些 notice，
  • 43:21 我才能出国。
  • 43:22 所以我当时考虑就是说我尽快先做 extension，
  • 43:27 在我本校普渡做 extension。
  • 43:30 然后我所以我大概在一月份的时候，
  • 43:32 其实就需要我们学校叫 ISS，
  • 43:35 就有点像 HR 那边，
  • 43:36 然后让他们开始 file 我的这个 H1B renew。
  • 43:40 对 renew。
  • 43:41 对然后他们大概要花两个月的时间去准备。
  • 43:45 等于说你其实拿了 offer 之后，
  • 43:46 你等你的这个普渡的这个 H1B renew 成功了之后，
  • 43:50 对你再开始你的 H1B transfer process。
  • 43:52 Transfer 这个其实 tech 行业人，
  • 43:54 他大概都都懂了。
  • 43:55 对对然后但是那我，
  • 43:56 其实理论上你是可以 announce，
  • 43:58 没有问题就只要学校不搞你。
  • 44:01 他是他你是没有问题。
  • 44:03 但是万一万一他搞你的，
  • 44:05 学校说 OK 你 announce，
  • 44:06 然后我们就 terminate 你的这个 employment，
  • 44:09 就会很麻烦。
  • 44:10 然后你还没有 transfer 成功，
  • 44:12 那你就有问题了。
  • 44:13 所以为什么我是等到了那个 UTD
  • 44:16 那边给我 file 这个 H1B transfer 之后。
  • 44:19 对那个时候相当于就是跟普渡没有关系的。
  • 44:22 只要清了那边。
  • 44:23 对对对。
  • 44:23 成功了。
  • 44:24 你就是那边的员工。
  • 44:25 对这也是为什么大概也在4月底左右了。
  • 44:28 所以也就是我发辞职信那个时候。
  • 44:30 对就你 OK 拿到这边确认发辞职信。
  • 44:32 所以这时候才完全的 relief。
  • 44:34 跟这边完全 relief。
  • 44:35 要切割。
  • 44:36 Yeah yeah。
  • 44:36 那你 technically the last day 是哪一天呢？
  • 44:38 5月10号。
  • 44:39 5月10号。
  • 44:40 OK。
  • 44:40 这已经过了。
  • 44:41 我已经过了。
  • 44:42 对然后我现在普渡的所有的 account access 都没了。
  • 44:44 对我看前几天说你的这个普渡的 email 整个被被 shut off。
  • 44:47 Yeah。
  • 44:48 这也是一点这也是 make sense 的嘛。
  • 44:50 因为你如果5月10号是 last day，
  • 44:51 不是公司离职也是吗。
  • 44:52 你 last day 你的 Slack email，
  • 44:54 就 whatever 就全都自动没了。
  • 44:55 他他是 make sense。
  • 44:57 但是不 make sense 的是，
  • 44:58 他没有提前跟我说这个事情。
  • 45:00 但是甚至就是我可以透露就是我，
  • 45:02 我是 UDub 毕业的，
  • 45:03 然后我现在还有 UDub 的 email
  • 45:05 address 还是能够我也是我也是。
  • 45:07 哥大的我也是。
  • 45:07 Yeah yeah。
  • 45:08 所以我觉得这一点是不 make sense，
  • 45:10 对于我特别是学术圈。
  • 45:11 学术圈那些 email，
  • 45:12 有时候要留的比较长远的。
  • 45:14 因为我还在做一些持续的沟通，
  • 45:16 跟别人合作什么的。
  • 45:18 他们都还是发那个邮箱。
  • 45:20 然后你如果没有跟我说，
  • 45:21 提前要做 forwarding 或者这些东西，
  • 45:23 我不知道你哪天会 terminate。
  • 45:25 那你现在跟他们说了要 forwarding 这个事情。
  • 45:27 我发了一个就是 announcement，
  • 45:29 在 social media 上的时候。
  • 45:30 不是我说你跟学校说了吗？
  • 45:31 我跟学校说学校说没办法了。
  • 45:33 就是他们只能，
  • 45:35 试图将新的邮件，
  • 45:37 转到我的 personal email address。
  • 45:39 那就那还可以啊。
  • 45:40 但是原来的就是我这过去这两天，
  • 45:42 因为有个 window 吧，
  • 45:44 我不知道有这些邮件。
  • 45:45 有的就丢了。
  • 45:46 我不知道哪些人发给我的。
  • 45:48 他们会有个 bounce back。
  • 45:49 他们会说这个什么，
  • 45:50 何亮 H L E I
  • 45:51 is no longer accessible。
  • 45:53 应该是。
  • 45:53 你可以自己发一个，
  • 45:54 不就知道了。
  • 45:55 不对。
  • 45:55 现在又已经 forward 了。
  • 45:56 所以你也不知道了。
  • 45:57 现在还没有 forward。
  • 45:58 你可以比如你现在可以发一下，
  • 45:59 你看看。
  • 46:00 你能不能收到一个 bounce back 邮件。
  • 46:02 有可能。
  • 46:02 我可以试一下。
  • 46:03 对反正就是这个全部，
  • 46:06 体验不是特别好。
  • 46:08 因为我的确知道，
  • 46:09 很多教授他们离职换学校，
  • 46:10 或者甚至有的教授来了业界，
  • 46:12 他在原本学校的主页都还在。
  • 46:14 邮箱也都还在。
  • 46:15 对对对对这个我觉得就是普渡可以做更好。
  • 46:19 哈哈哈哈挺好挺好。
  • 46:21 那那现在听听听起来好像你已经一切都已经就是 ready，
  • 46:24 等等的就是新学期到来了。
  • 46:26 Yeah 我其实这个现在还是要准备考虑一些新的事情比如说新的 lab 是会怎么样会怎么样就我想买一些新的材料新的设备对比如说你在普渡的
  • 46:38 所有那些实验室的器材，
  • 46:39 就回普渡了。
  • 46:40 对对对。
  • 46:40 一个都不带走。
  • 46:41 对对对。
  • 46:42 那你可以带走吗？
  • 46:43 理论上是不可以的。
  • 46:45 因为理论上他们是 tag 的这个 equipment。
  • 46:48 就是他们会有一些 label，
  • 46:49 加了普渡的 tag。
  • 46:50 对但是他们也没有做这事情。
  • 46:51 所以。
  • 46:52 但是我不需要。
  • 46:54 因为我新的 package 很多了。
  • 46:55 所以就还好。
  • 46:56 对我问题就是说，
  • 46:57 那其实这些东西留在学校，
  • 46:59 如果没有跟你兴趣相投的教授
  • 47:01 在普渡的话，
  • 47:02 其实那些东西，
  • 47:02 其实就是废品了。
  • 47:04 对。
  • 47:04 我经历过这个事情。
  • 47:05 就是我还在普渡的时候，
  • 47:07 有其他的同事走了。
  • 47:08 有些同事他们是有些 equipment，
  • 47:11 然后最后就是让各个其他老师
  • 47:13 去 claim 说，
  • 47:14 你哪些 equipment
  • 47:15 你是想要收到你自己 lab
  • 47:17 去用的。
  • 47:18 大概是走这个流程。
  • 47:19 像我做的比较特殊，
  • 47:21 在我们 department 做的比较特殊，
  • 47:22 就 3D 打印机，
  • 47:23 这些材料设备。
  • 47:25 我当时有些学生，
  • 47:27 还想继续做。
  • 47:28 所以我会提前跟别的老师说，
  • 47:29 你可以帮忙，
  • 47:30 你可以 claim 了。
  • 47:31 Claim 了就让我学生去用了。
  • 47:32 让我让那个学生继续用了。
  • 47:34 至少对于那个学生，
  • 47:35 是 master student 嘛，
  • 47:36 他们最后一年，
  • 47:37 可能还可以继续做一些项目。
  • 47:38 甚至跟跟我一起做项目，
  • 47:40 也是 OK 的。
  • 47:41 对。
  • 47:42 对。
  • 47:43 现在就基本上这样。
  • 47:44 剩下的我就没办法去控制。
  • 47:46 是。
  • 47:47 听起来你这个过程，
  • 47:51 虽然有点坎坷，
  • 47:52 但至少说好像你还找到了一个
  • 47:53 你很喜欢的学校和这个城市。
  • 47:56 从结果上看，
  • 47:57 就比如说招生啊，
  • 47:59 对啊。
  • 47:59 招生也是。
  • 48:00 Teaching load 也是。
  • 48:01 降低了。
  • 48:01 降低了一门课。
  • 48:02 对。
  • 48:03 也是能教我。
  • 48:04 上课是你在普渡上过的，
  • 48:05 还想准备新的课。
  • 48:06 呃。
  • 48:06 他们有 intro to HCI。
  • 48:08 就第一年我不是教这些课。
  • 48:09 然后我可以 develop 我自己的课。
  • 48:12 呃。
  • 48:12 同时我在普渡也教了我自己的课。
  • 48:14 然后我可能会做一些改变。
  • 48:15 完了。
  • 48:16 不用重新从零开始就行。
  • 48:18 反正可以 reuse 很多。
  • 48:18 Yeah yeah。
  • 48:20 对。
  • 48:20 对对包括嗯。
  • 48:23 甚至有一些 grant 的机会也比较多。
  • 48:26 对，有比普渡更多，因为我可以简单介绍一下我新的那个学校的组成。
  • 48:31 对，对，对，介绍一下，对，对，可能很多人都不太了解说 UT Dallas 到底是一个什么学校，大家可能更多了解是 UT Austin。
  • 48:38 我了解 UT Dallas 就是因为之前我的一个 intern 亚鹏，在去那当教授，我才知道这个学校的存在，之前我都不知道。
  • 48:46 对对，我开始也不知道，我也是接触到亚鹏还有那个其他老师才知道这个学校。
  • 48:51 其实是他们也在做 HCI。
  • 48:54 然后也越来越多老师在做 HCI。
  • 48:57 他们最近过去几年招了两三个老师做 HCI。
  • 49:01 对这个学校，
  • 49:02 他的很有意思点就是他比较年轻。
  • 49:05 他只有55岁，
  • 49:06 56岁这样。
  • 49:07 然后他没有 college。
  • 49:09 他只有 school。
  • 49:11 什么意思呢？
  • 49:12 就是一般大的学校，
  • 49:13 你去看，
  • 49:13 比如那些百年老校基本都会有 college。
  • 49:17 比如 College of Science，
  • 49:18 College of Engineering。
  • 49:20 像我们普渡我所在的就是 Polytechnic。
  • 49:23 对他们有些 college 下面会有
  • 49:25 department 甚至或者是 school。
  • 49:28 School 下面可能会有一个 department。
  • 49:29 对对是这么一个组成的 hierarchy。
  • 49:32 对对对然后在
  • 49:33 UT Dallas 他是 schools 没有 college。
  • 49:36 可能不不够大吧。
  • 49:38 然后我所在的 department，
  • 49:40 CS department 是在一个，
  • 49:42 啊他叫 Erik Jonsson
  • 49:44 School of Engineering and Computer Science。
  • 49:47 他是一个 school
  • 49:47 嗯下面的一个 department。
  • 49:49 然后这 department 除了这个 department 之外，
  • 49:51 还有其他5个 department。
  • 49:53 嗯嗯啊有比如说，
  • 49:54 mechanical engineering， biomedical engineering。
  • 49:57 然后啊。
  • 49:58 computing engineering，
  • 49:59 computer engineering，
  • 50:00 什么什么的 material science
  • 50:01 这些东西。
  • 50:02 然后我去面试的时候发现很有意思
  • 50:05 一点就是，
  • 50:06 他不像就是比如在普渡的话，
  • 50:09 我要去跟
  • 50:10 ME 的老师合作，
  • 50:11 嗯我要先去跟，
  • 50:13 ME the College of Engineering 先打交道。
  • 50:17 就是他会有，
  • 50:18 我可以跟他 1 on 1 合作没有问题。
  • 50:20 但是我因为要有些资源，
  • 50:21 比如说设备，
  • 50:23 他们 college 里面的 department 里面设备，
  • 50:25 我是要走通过 college 里面去
  • 50:27 找到一个对应的
  • 50:29 contact person，
  • 50:30 然后再去建立这些事情。
  • 50:32 就会有一些流程上的东西。
  • 50:34 但是这边的好处就是，
  • 50:36 我要用的就用了。
  • 50:37 就因为他们都在一个 school 下面。
  • 50:39 所以没有那么多的隔阂。
  • 50:40 这是一点然后第二点就是我，
  • 50:42 他们有一个 college，
  • 50:44 school level 的一个 thrust。
  • 50:46 就是 research thrust。
  • 50:47 现在这个词好流行，我很讨厌这个词，因为它是人造出来的一个词。
  • 50:51 因为大家都想就是 promote 一些 direction，像 AI 啊，这些东西，对对对。
  • 50:58 但是我觉得就是这是一个，那个学校它有这么一个主张的话，说明它是鼓励这方面的合作的。
  • 51:05 然后我甚至包括我接了 offer 以后，我立马就跟那边的 mechanical engineering 就那样的老师聊合作，聊 grant 的事情。
  • 51:15 他就直接跟我说了，你要用比如说我们的 metal 3D printer，你就直接来，你不用走任何流程，你就直接来用就好了，就需要用这种，就我觉得是非常 open-minded 的。
  • 51:26 这也是为什么我偶尔也喜欢这种氛围。
  • 51:29 我感觉可能我没有经历过像你说这个普渡有个 different college 这种东西的，
  • 51:34 我用 mechanical engineering
  • 51:37 或者 biomedical engineering
  • 51:38 他们系的那些
  • 51:39 这种硬件，
  • 51:40 就打 3D 打印机的时候，
  • 51:41 也就是走过去跟那个教授说一声，
  • 51:43 用这个东西可不可以。
  • 51:44 当然 ask very nicely。
  • 51:45 然后可以说你找这个学生去联系一下。
  • 51:47 我就直接跟那边的 PhD 学生对接了。
  • 51:49 这样子可能就是不同。
  • 51:51 当然我跟他的确是，
  • 51:52 的确 technically 是属于一个 school。
  • 51:53 我现在基本上想起来我们叫什么，
  • 51:55 当时叫什么，
  • 51:56 Fu Foundation
  • 51:57 School of Engineering and Applied Science 还是什么的。
  • 51:58 就是一个 school 下面不同的 department。
  • 52:00 我们上面有没有 college 我就不知道了。
  • 52:02 就我基本不用跟其他 school 的打交道。
  • 52:05 就是我要接触的基本上在一个所谓的。
  • 52:07 我的体验是在普渡，
  • 52:09 我在同一个 college 下面，
  • 52:10 department 是没有太大问题的。
  • 52:12 但是要跨就去别的 college 再去，
  • 52:16 再去建立这个 access 就很难了。
  • 52:18 那碰巧你又在一个比较边缘化的一个 college，
  • 52:21 不是在那个 CS 的那个 college。
  • 52:23 对对对也不在 engineering 里面。
  • 52:24 因为普渡比较，
  • 52:25 这个所谓的 computer graphics 这个下面就比较不一样。
  • 52:28 对对对。
  • 52:28 OK 行。
  • 52:29 那在这期结束之前，
  • 52:31 你刚才提到的对这个城市也比较满意。
  • 52:35 刚才你也说了一些普渡可能是个 college town 是个小城市。
  • 52:38 达拉斯其实我从小的印象就也非常的少。
  • 52:40 我只知道 NBA 有个球队叫达拉斯小牛。
  • 52:43 这也是唯一的印象。
  • 52:44 你现在虽然还没去达拉斯，
  • 52:47 你去 visit 过几次。
  • 52:49 对然后被当地的教授带着去参观各种东西。
  • 52:51 你对那个感受现在是什么样子？
  • 52:53 对就是我去面试的时候，
  • 52:56 甚至后面我其实把车已经开过去了。
  • 52:59 然后我在那边大概逛了逛。
  • 53:00 然后我的感觉就是那边，
  • 53:03 是一个非常欣欣向荣的一个，
  • 53:05 至少我去的那几个区域，
  • 53:08 都是比较都在 construction。
  • 53:10 然后我在面试的时候，
  • 53:12 那些老师跟我介绍说，
  • 53:14 那边 construction 的速度是很快。
  • 53:16 就比如你要建一个新楼，
  • 53:18 可能几个月它就能起来了。
  • 53:20 对这个速度我是蛮喜欢的。
  • 53:23 然后包括我在当地开车也好，
  • 53:25 或者是跟那些人打交道也好，
  • 53:27 我觉得大家都是非常 open-minded。
  • 53:29 嗯就是我我我印象最深的一点，
  • 53:32 就是大家都好像，
  • 53:34 呃有自己的方式去 deal with the life。
  • 53:36 哈哈哈对对我觉得这个，
  • 53:39 蛮蛮喜欢的就是比较 creative。
  • 53:41 这也是为什么我在这普渡也是我也想，
  • 53:44 用我比较 creative 的
  • 53:45 way 去去去 navigate
  • 53:47 这个 department 或者这些
  • 53:49 business。
  • 53:49 哦对想到这个，
  • 53:51 我常在一个问题没有问的就是，
  • 53:53 西雅图华盛顿州吗，
  • 53:55 就其实是一个蓝州吗。
  • 53:56 然后西雅图又是一个蓝城市吧。
  • 53:59 是非常移民多，
  • 54:01 非常多样化的一个地方。
  • 54:03 然后普渡应该是一个红州。
  • 54:06 对红州。
  • 54:06 然后像德州又是一个铁红的一个州。
  • 54:09 然后那你作为在，
  • 54:11 而且德州还有各种这种类型的排华法案
  • 54:15 什么的也即将出来，
  • 54:16 或者是已经出来。
  • 54:17 对已经出来了。
  • 54:18 像佛州好像有的已经出来了。
  • 54:19 然后德州估计就算没出来也快了。
  • 54:21 嗯就 depend on 这个这期节目，
  • 54:22 别人什么时候看到这期节目。
  • 54:24 嗯嗯。
  • 54:24 那你个人对这个不担心害怕吗？
  • 54:27 我其实有问过这个方面的问题。
  • 54:30 特别在面试的时候，
  • 54:31 我也问过那些华人教授。
  • 54:33 就关于比如说德州，
  • 54:34 特别最近德州会有一些，
  • 54:36 对华人不是特别友好的一些 policy。
  • 54:39 比如说在校园里面不能用小红书，
  • 54:42 微信，
  • 54:43 这些东西。
  • 54:45 大家都知道的。
  • 54:46 就是像学生也可以了解到，
  • 54:48 这个制度公开的。
  • 54:50 但是像我说就是每个人，
  • 54:52 他在那里的人他们都 open-minded，
  • 54:54 也就是有他们自己的方法去对抗这些事情。
  • 54:57 他怎么对抗？
  • 54:58 比如说在校园里你不能用这些 app，
  • 55:00 那你就不能上校园网。
  • 55:01 你用手机流量，个人的个人的 device。
  • 55:05 然后就等于说学校会从学校的 level，
  • 55:09 把它的比如在 Wi-Fi 里面把这些网站给封好。
  • 55:12 对你不能在学校的 network 里面，
  • 55:14 或者是学校的 assets device 上面，
  • 55:17 就是他给你的电脑，
  • 55:19 比如学校发的电脑里面，
  • 55:20 因为你可能就访问不了小红书的网页。
  • 55:22 对对对。
  • 55:23 OK 但是这个基本上不会影响到你的工作。
  • 55:26 因为你工作的时候你不会去刷小红书。
  • 55:27 嗯那也不一定。
  • 55:29 最后小红书我看到越来越多那种教授发帖子。
  • 55:31 然后包括你自己不也发帖子。
  • 55:33 对对对我说在学校你工作那个时间点，
  • 55:35 你在你在开会的时候你在做 research，
  • 55:37 在 teaching 的时候你是不会，
  • 55:39 嗯哼。
  • 55:39 刷刷小红书的嘛。
  • 55:41 对吧。
  • 55:41 当然你要刷的话你就开流量就好了。
  • 55:43 OK 这也是现在华人教授在做的事情。
  • 55:46 包括学生也是这样。
  • 55:47 感觉很离奇这些规定的。
  • 55:48 也这离奇非常离奇。
  • 55:50 但是我想我说就是大家都会有自己的方法去去解决它。
  • 55:54 对然后还有包括出国就 travel，
  • 55:57 特别是 travel 到中国。
  • 55:59 大家都知道就是，
  • 56:00 在德州的话要 report。
  • 56:03 Report 对我不知道对 OK。
  • 56:04 就是德州的学校，
  • 56:06 你去比方公立学校吧，
  • 56:07 应该就是老师也好学生也好，
  • 56:09 如果要回中国，
  • 56:10 甚至参加中国的一些 event，
  • 56:12 是要 report。
  • 56:14 但是你 report 给谁啊？
  • 56:14 Report 给学学校就是 department。
  • 56:17 对会有一些，
  • 56:18 比较哥对对对。
  • 56:19 你填表格之后然后呢？
  • 56:21 比如你接下来不是刚好要要回国吗？
  • 56:22 我现在还没有受影响，
  • 56:23 因为我还没有入职。
  • 56:24 对对对。
  • 56:25 就说你暑假之后秋季入职了，
  • 56:27 那之后如果你在回国，
  • 56:28 你再回国你再填表格了。
  • 56:29 对我问了当时在那里工作的老师啊，
  • 56:32 学生啊，
  • 56:32 他们都说就填个表格就，
  • 56:34 暂时也没了。
  • 56:36 他也不会说要审批或怎样。
  • 56:37 就是提交让学校知道，
  • 56:39 你这几天是在哪。
  • 56:41 其实对于我在普渡我也得做这事情。
  • 56:44 我要 report，
  • 56:44 哪天我是在 travel，
  • 56:46 我是 travel 到哪里。
  • 56:47 就不管那个国家都得出来。
  • 就是你要告诉说我去了哪个地方。
  • 56:51 不说给谁呢也是也是提交。
  • 56:54 我们那叫 iStart。
  • 56:55 就是那个管理这个 international scholar
  • 56:58 的这么一个 system。
  • 56:59 那如果说你不是，
  • 57:01 你不再是，
  • 57:02 假设你拿了绿卡，
  • 57:03 或者是如果你就是个美国人在普渡
  • 57:05 教书他也需要 report？
  • 57:06 这我不清楚。
  • 57:07 但是肯定在德州可能还是要 report。
  • 57:11 对对反正就是就是一个 report 的问题。
  • 57:14 他不会说因为你，
  • 57:15 啊甚至我知道有些人好像也没有 report。
  • 57:18 可能刚开始了这个 policy，
  • 57:20 也没有太大的影响。
  • 57:21 对。
  • 57:22 就虽然有些 policy 在，
  • 57:24 但是我觉得就是不会真正影响到你的生活，
  • 57:27 和学习或者工作这样。
  • 57:29 至少 so far 来说，
  • 57:30 你听到那些体验都是说，
  • 57:32 都有比较简单的 workaround，
  • 57:34 或者简单的应对方法。
  • 57:35 那至于然后希望就是未来也不要有更强的加码什么的。
  • 57:40 对希望吧。
  • 57:41 这里没办法。
  • 57:42 就是政府的 order 我们也必须服从嘛。
  • 57:47 对。
  • 57:48 但好处在于就是我觉得这个，
  • 57:50 像你说的，
  • 57:52 西雅图是一个蓝城，
  • 57:53 蓝州然后，
  • 57:55 达拉斯也是一个蓝城。
  • 57:56 他虽然在一个红州，
  • 57:57 然后学校的态度是比较 neutral，
  • 58:00 对这个。
  • 58:01 state level 的这种 order。
  • 58:04 对所以我听上去大家好像都，
  • 58:07 还没有太大的影响。
  • 58:08 嗯对今天我还是看着继续吃你就去。
  • 58:10 你说你要去上次我们两个聊天，
  • 58:12 你还跟我安利了一堆达拉斯好啊，
  • 58:15 或者就是这个好吃好玩的这些东西。
  • 58:17 对然后我就，
  • 58:18 随便往上搜了的时候发现的确是有很多的印度人的 presence 和中国人的 presence。
  • 58:23 证明证明那里也是有很多移民的。
  • 58:25 而一般移民多的地方就会偏向于这个偏蓝嘛。
  • 58:28 这是历史的一个趋势嘛。
  • 58:30 对啊。
  • 58:31 所以说的确是一个红州当中的一个蓝岛这样的感觉。
  • 58:34 是这样的对。
  • 58:35 现在越来越多印度人在那里。
  • 58:37 然后很多 community 都是印度人
  • 58:40 with dominant population 这样的。
  • 58:42 对挺好的。
  • 58:43 对。
  • 58:43 对整体来说我觉得就是大城市吧。
  • 58:47 然后都是卫星城这样有点像加州的感觉。
  • 58:50 嗯嗯。
  • 58:51 对的确这一星期间是有很多加州的人去了
  • 58:54 奥斯汀和不知道达拉斯应该也有达拉斯，
  • 58:57 Houston，
  • 58:57 奥斯汀三个月都有挺多人往那边飞的。
  • 59:00 对嗯对还还一点好处就是 traffic 就是这个 travel。
  • 59:04 Travel。
  • 59:05 然后就是他有一个很大的机场。
  • 59:07 达拉斯机场是很大的。
  • 59:08 对对是。
  • 59:09 对是一个 hub 是一个AA 的吗？
  • 59:10 他是 hub。
  • 59:10 然后他有他是 AA 的那个总部在那边。
  • 59:14 所以很多 AA 的航班。
  • 59:16 嗯对。
  • 59:17 可以，这期聊的挺好，这期聊了你这个跳槽的过程，然后达拉斯城市啊，估计之前很多在华州加州的，而且它是个四季分明的城市吧，对吧，它是一个，因为我之前跟人吐槽，我说，西雅图，很多会说西雅图下雨多，我感觉西雅图下雨本身还好，但我感觉它是一个四季不分明的城市，我感觉它整个就是夏天跟冬天两个季节，它没有很长的春天，很长的，它有，但是就是过渡嘛，我们有樱花很漂亮，我们有秋天落红叶也很漂亮，
  • 59:45 但感觉很短暂。
  • 59:47 就是一个月封顶。
  • 59:48 就是甚至可能就几周。
  • 59:50 然后大部分时间，
  • 59:51 要么就漫长的冬天阴雨，
  • 59:53 要么就短暂的夏天，
  • 59:55 可能有三个月的夏天。
  • 59:57 对。
  • 59:57 然后但我现在看好像，
  • 59:59 网上说，
  • 01:00:00 达拉斯是比较四季分明一点点。
  • 01:00:02 我也没住。
  • 01:00:03 所以我也现在还不能说什么。
  • 01:00:05 但我认同西雅图这个体验。
  • 01:00:08 我也在这里住五年的。
  • 01:00:10 对。
  • 01:00:10 希望达拉斯。
  • 01:00:12 我听说达拉斯很热。
  • 01:00:13 这是很正常的。
  • 01:00:14 因为他在南方。
  • 01:00:15 然后但是我是男方人。
  • 01:00:17 所以我觉得可能也还 OK。
  • 01:00:19 可以。
  • 01:00:20 行的这期节目结束。
  • 01:00:22 最后有什么想跟大家说的吗？
  • 01:00:25 这个叫什么。
  • 01:00:27 线下录制。
  • 01:00:28 有什么体验吗？
  • 01:00:30 跟之前我们用 Zoom 聊天
  • 01:00:31 有什么不同吗？
  • 01:00:32 虽然我跟李斌已经很熟了。
  • 01:00:34 经常一起还好。
  • 01:00:35 但是就是这么正式的面试，
  • 01:00:38 也不要面试吧。
  • 01:00:39 这次采访还是第一次。
  • 01:00:40 体验还是不一样。
  • 01:00:42 所以说跟 Zoom 感觉不一样。
  • 01:00:45 我觉得这种感觉不一样。
  • 01:00:46 因为如果你是对着一个屏幕，
  • 01:00:47 然后你也没有这种就是这么近的互动。
  • 01:00:50 这么近的互动。
  • 01:00:51 你能看到更多的一些，
  • 01:00:53 肢体语言啊，
  • 01:00:54 然后面目表情啊，
  • 01:00:55 更近距离的观察。
  • 01:00:58 对我希望能越来越多的 in-person 这种。
  • 01:01:01 对主要是在这就我有懒得 travel。
  • 01:01:03 然后其他的嘉宾，
  • 01:01:05 不是那么多什么的。
  • 01:01:06 对我感觉最大的一个不同，
  • 01:01:08 就是我没法去看我的提纲。
  • 01:01:10 就一般录制，
  • 01:01:11 我会把 Zoom 的窗口放在一个位置，
  • 01:01:12 然后我开我的一个 Google Doc，
  • 01:01:14 然后可以很很很，
  • 01:01:16 就一个一个看说我们有这么多点 cover 没有。
  • 01:01:18 那今天我就必须得看一下手机，
  • 01:01:19 看我提纲 cover 我还没有。
  • 01:01:20 这个是一点不习惯的。
  • 01:01:22 然后还有一点不习惯是我平常我听到你说的东西，
  • 01:01:24 我可以记在打个字打个 doc 里面去。
  • 01:01:26 我就知道我要回问这个问题。
  • 01:01:28 现在我就得非常 focus，
  • 01:01:29 一定脑子里面一直重复说我要问这个，
  • 01:01:31 我要问这个问题。
  • 01:01:31 等你的句号说完，
  • 01:01:32 或者那一段话说完之后，
  • 01:01:33 我马上把它塞进去。
  • 01:01:35 不然我就会忘记我想问什么问题了。
  • 01:01:37 也没有我没有本子在这里对。
  • 01:01:39 不过挺好我也挺喜欢这个体验的。
  • 01:01:41 对这期大家也可以下面留言告诉我，
  • 01:01:43 我感觉这个体验怎么样。
  • 01:01:45 然后如果有可能的话，
  • 01:01:47 之后我也愿意有更多，
  • 01:01:48 这种现场的录制。
  • 01:01:49 只不过就是由于，
  • 01:01:50 嘉宾的限制可能比较少。
  • 01:01:52 那我再下面会把，
  • 01:01:54 何亮这个的主页，
  • 01:01:56 和他实验室的信息，
  • 01:01:57 放在下面。
  • 01:01:57 感兴趣的听众，
  • 01:01:58 可以去下面了解一下。
  • 01:02:00 我们下期再见。
  • 01:02:01 拜拜。